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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倆口tea time

距離上次寫蝶月文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回頭看滿滿都是回憶啊~~

因為公孫月即將在劇中正式登場,寫個小短篇練習手感,雖然不像她老公是高規格的華麗回歸,而是被綁著出場.......

(月才子表示我是躺著出場,這對摯友真是共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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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轉鏡畫面真的很像一家三口在視訊 XDDD

蝴蝶父女:天這麼黑浪這麼大,老婆/馬麻妳怎麼還不回家~~(╥﹏╥)

公孫月:我和無慾在示流島撞邪了,可能需要請個師公過來處理一下......

 

2018.04.10

發現這篇文章被貼在噗浪,對方說內容很言小,嗯?我就是寫言情沒錯啊 

是說光憑哪種文類心得多就判定產物風格也是很有趣。(寫言小心得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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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她開始騎重機後這還是第一次摔車,幸虧沒與來車相撞,僅是轉彎時天雨路滑不慎摔得滿身傷。

     「四姐,不如去二哥家暫住吧,妳這身傷需要人照顧。」

       擁有一頭淡藍髮絲的章袤放下手剎車,轉首詢問副駕駛座眉目端麗的紅髮女子。

       三哥上周剛回國,今日約在山上一家茶館齊聚,下山時四姊騎重機在前,他開車尾隨於後,意外來得措手不及,幸好當時對向並無來車,他仍是在奔前觀視時嚇出一身冷汗。

     「不需要,醫生說了大部分只是擦傷,頂多明天全身痠痛,不影響日常起居。」

       公孫月淺笑平穩,儘管多處傷口隱隱作痛,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讓乖乖五弟安心,否則下一秒他可能直接把車開往二哥家。

       山區多雨,意外來得太快,摔下車那瞬間腦海一片空白,直到上藥時所有感官回籠痛得她手腳蜷曲;除卻輕重不等的擦傷,嚴重扭傷的右手掌頗為棘手,拇指無法彎折意味著接下來幾天定會影響起居,臉部倒無異狀,仰賴全罩式安全帽保護得當。她一身狼狽,得知消息趕來的二嫂細心地為她帶上一套衣物替換。

       章袤正欲說些什麼,通訊軟體的提示聲又在密閉車內響起,他瞥了眼女人的手機,看來四姐堅持返回住所全是因為某人。「原來是有人在等妳,從我們自醫院返回這三十分鐘內已經響了十幾次,我真意外妳還沒直接關機。」

       聽出弟弟語帶揶揄,公孫月決定多說幾句為某人解釋。「他沒有鑰匙,而從我們在醫院排檢查到現在已經讓他等得夠久了。」

     「你們交往這麼久他竟還沒有妳家鑰匙?我該驚嘆妳守得太好還是質疑他手腳太慢?」章袤面露驚訝,但語氣顯然與表情無法銜接。

       面對弟弟的調侃不做片語,公孫月僅是睨了對方一眼,章袤立即傾身為她解開安全帶。「我就不陪妳下車了免得多造口業。」

 

       待她一走進華廈旋轉門,櫃檯秘書宛如見到救星出現,立即起身快步走近。

     「公孫小姐,沙發區有位訪客等很久了........呃,妳還好嗎?」不待公孫月回話,小秘書收起驚詫壓低聲。「蝴蝶先生至少等了一個多小時,他看起來....和平常很不一樣。」身為秘書,對於住戶的重要訪客不能多做評論,她只能含蓄暗示。

       往昔全身像會發光的蝴蝶先生只要一出現,就算不是笑容滿面也是讓人如沐春風,畢竟極品帥哥多看多養眼,然而今天坐在訪客沙發區的金髮男子像是八風吹不動的門神,保持面無表情已達兩小時以上,以至於她們連送茶過去都覺得有股低氣壓籠罩,實在干擾上班氣氛阿!

       她怎會不知蝴蝶生悶氣為的是哪樁?因為女朋友發生意外的第一時間不是打給他又在男友想趕過來時拒絕,於是沒有女友家備份磁卡的某蝶只能在大廳枯等。

       一想至此,莫名有些過意不去,公孫月趨前數步,迎上情人的懷抱。蝴蝶君神色沉凝,要說心底有怨也在見到她的那刻淡去;心下暗吁,飛快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番。「怎麼摔成這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蝴蝶很不高興,公孫月難得放柔,主動環抱。「沒事,都只是皮外傷,走吧,我好想回家休息。」蝴蝶很少對她生氣,然則一動怒所有言語都是多餘,人在盛怒中容易口不擇言,他反而是思慮清晰句句逼人,此時實際行動勝過千言萬語,今晚她實在沒有心力周旋,只想趕快洗個澡倒頭睡覺。

       一回到家,強撐不適的公孫月彷彿卸下所有防備,就連蝴蝶君難得強勢的把她脫到只剩內衣褲也沒阻止,任男人一雙異瞳宛如火眼金睛檢視所有傷處。

     「手無法抬、膝蓋瘀青比拳頭還大,全身輕重不等的擦傷這叫沒什麼事?不就還好沒破相。」蝴蝶君沉聲不悅,動作卻是輕巧的拉起雪紡襯衫為女友穿上,儘管兩人已有親密關係,但他仍清楚阿月仔不習慣在他面前幾近赤裸的模樣。

     「所以手阿腳阿這身傷都比不上臉重要囉?」公孫月隨口應道。與蝴蝶相處久了就是改不掉鬥嘴抓他語病的習慣,往常男人總是半惱半無奈地嚷嚷,但若是踩到他的底線就會像現在這樣──「公孫月,妳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妳到底懂不懂我有多擔心?」憋了一晚的焦慮不安煩躁氣悶,他心疼她受傷、也氣她的若即若離,什麼事都不讓他插手,到底他們之間的關係該如何定義?

       看來今晚需要被好好照顧的是這隻蝴蝶,她在心底長嘆一聲,上前擁抱。蝴蝶君頓時靜默,他懂這個擁抱的涵義,儘管心裡仍是不滿問題沒解決,但今夜確實不宜長談,然而這短暫的安撫隨即又被公孫月堅持自己洗澡甚至強力阻止他進入浴室讓他真的動怒,罕見地直到兩人躺在床上仍是不做交談。

       黑夜中,他凝視情人的睡容,輕淺嘆息,細不可聞。「到底要做多少努力,才能貼近妳的心?」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氣音也能聽出在講啥好嗎?雖然想裝睡一切等明天再說,不過........公孫月驀地坐起身來按下床頭燈,燈光暈黃如豆,她依舊能看清楚身旁男人目光炯炯,不發一語地注視她。

       她嘆笑一聲。「你一定要在這個時間點跟我談心嗎?」男人不語蹙眉,她忍不住伸指撫平。「其實你心裡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你最了解我不是嗎?我有橫跨不了的障礙,就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克服好嗎?」

       拉下眉間撫弄的手指,輕柔摩娑附帶輕吻,蝴蝶君總算牽起今夜第一個笑弧。「心意我收到了,阿月仔快睡,充足睡眠才能好好養傷。」

 

       翌日早晨,淡藍色緹花窗簾已被揭起,陽光透過米白紗簾闖進室內,隨著指針規律爬向正午,室溫逐漸升高連帶大床上的睡美人也跟著熱醒。

      「唔.....好熱.....」感受陽光照在臉上的暖度越發刺熱,公孫月下意識翻身想再睡一會,軀體傳來的鑽心劇痛立即讓她睡意頓消。

       掬水洗臉後,公孫月瞪著鏡中的紅髮女人,今天才浮現的淡瘀青顯得臉色更為蒼白。她默默感受原來摔車後遺症是這麼回事全身每一條肌肉叫囂疼痛,昨晚梳洗時還沒那麼費力,頂多傷口不能碰水著實不便,如今簡單幾個拉抬動作牽扯傷處及胸口隱隱作痛,梳洗後還得趕緊擦乾創口。

       走出臥房,她拖著蹣跚步子來到半開放式廚房,屋裡靜寂無聲,卻瀰漫著焗烤的起司香味,餐桌上已備好豐盛的午餐,一盆煎鴨胸佐紅酒醋沙拉、海鮮焗飯、燜烤過的香草雞腿,另有一壺新鮮橙汁,不知這隻蝴蝶得起多早才能備好這桌菜,難怪忙得不見蹤影。她下意識端起保溫壺想沖杯茶,右手拇指瞬時傳來的鑽心劇痛令她直接鬆手───

      「小心,有燙到嗎?」神出鬼沒的金髮男人趕在保溫壺落地前及時拉開她,壺中液體盡數潑灑在他身上,公孫月見狀,趕緊將男友拉到流理臺處理。「燙到的是你吧!快沖冷水。」

      「沒事,茶水已經放涼了。反而是妳坐好別亂動,剛才若我沒出現妳現在不是燙到是被砸傷!」蝴蝶君嘴上叨念,但語氣掩不住喜孜孜。平常少見阿月仔流露驚慌失措,難得現下她這麼坦率表達關心,儘管已是兩情相悅仍需藉由生活小事來感受被愛。

       公孫月輕嘆,受傷後才知雙手有多重要,簡單的抓握現在做起來如此艱難。眼一瞄,她這才發現蝴蝶君臂上還掛著洗衣籃。「你在洗衣服?」.........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男人頷首。「衣服沾到泥沙沒手洗會洗不乾淨,還有妳這幾天傷口不能碰水,也不可能洗內衣褲,我一起處理了。」語氣稀鬆平常,彷彿為女友洗貼身衣物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她撫按微微抽痛的額際,明明是自家地盤,為什麼會有種想逃離現場的衝動?

      「你真的不需做這些......好,謝謝你,我們趕快吃飯吧,晚點我得出席無慾的新書發表會。」

       淡出政壇的談無慾當起旅遊作家,行腳世界一走便是好幾年,尤其他總是往政局敏感、社會動盪不安的國家走踏,那些地區訊號不佳,彼此只能依賴簡短的書信往來,她已經太久沒見到無慾,前陣子他終於回國卻又立即閉關寫他這一路的見聞,今天可說是這幾年來的第一次碰面。

       兩人坐定,她沒來得及動手,男友已開始佈菜,細心程度只差沒直接餵她吃飯。早已習慣這種模式的公孫月僅是一笑,倒不是她養尊處優,而是阻勸多次無果還換來某人理直氣壯一句:我就是喜歡為妳做這些事。能教她說什麼呢?再推拒就矯情了,不如大方享受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極品美男對她的專寵。

       她才吃了一口沙拉,蝴蝶又起身忙碌,在廚房快速地做了兩個冰袋,而後一膝彎下,開始為她雙膝的腫大瘀青冰敷。「頭幾天需要冰敷,三天後再改熱敷,這瘀青面積這麼大也不曉得會不會留疤.....」

     「別忙了,先吃飯吧,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平日老嫌他煩,但說不感動是嘴硬,有些食材家裡可沒有,定是他一早出門採買、回來又得做菜又是洗衣服的.......最末這條持保留態度,做得這麼徹底,總顯得自己是個連獨自生活都有問題的人,她還是不習慣被捧在掌心呵護。

 

       用過午餐後離預定時間僅剩一小時半,她費力地上妝遮蓋臉上一兩處淡色瘀青,換上外出服才是棘手之處,兩手無法高舉僅能平抬,右手拇指略一施力就抽痛,更別說彎到身後扣肩帶。勉強脫下家居連身裙後,試了幾次仍無法順利穿上內衣,公孫月尋思,沒來得及呼喚蝴蝶,房門倏地由外開啟。

      「阿月仔,時間不多了妳───」未竟話語在見到女友幾近赤裸的養眼畫面後全數吞回。

      「你怎麼不敲門?」忙拉過身旁絲被遮掩,公孫月頗是惱怒,雖然兩人早已袒裎相見不知幾回,但被撞見換衣服還是令她渾身不自在。

        蝴蝶君連聲道歉,反手帶上門後倒無意離開,而是步步逼近。「就說了妳今天會全身痠痛,一定需要人幫忙,我來幫妳穿衣服。」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她驀地一頓,方才不就盤算請蝴蝶幫忙?

        蝴蝶君停步,碧藍異瞳掃視女人幾秒,一抹無害笑容浮現。

      「不穿內衣也可以嗎?但妳等會不是要到談無慾的新書發表會?還是乾脆就別去了,我現在替妳取消,妳剛好在家休息。」說歸說,金髮男人倒真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作勢撥打,公孫月忙阻止。「要取消昨天就該說了,當天取消會造成麻煩,算了!請.....幫我換衣服。」

       他為她挑選了素面的米白交叉領露肩上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為底的復古印花過膝大圓裙,正好遮掩膝處兩個觸目驚心的大瘀青。

       淡藍色窗簾已拉上,一雙朦朧剪影狀似親暱,金髮男子挽起女友一頭酒紅色長髮固定,雙手繞前為情人穿上內衣,可惜扣上肩帶後正想伸進去調整就被女友無情推開。

      「這就不用了,還有裙子我自己穿。」公孫月面色微赧,好個色蝴蝶,對於女性正確穿內衣步驟非常嫻熟。

      蝴蝶君不作理會,只是拾起平放在床上的米白上衣為她套上,而後輕抖圓裙,在公孫月跟前蹲下身。「妳現在彎腰會很痛,別逞強了,就讓我協助妳好嗎?乖,把腳伸進來。」

      俯視眼前人那雙閃爍堅定的深邃異瞳,大有她再拒絕就跟她耗到底的強烈意味,而她也沒時間浪費在矜持彆扭.....公孫月心底微嘆,忍住滿心尷尬讓男友為她著衣。

      蝴蝶君無聲抿笑,他怎會不知情人在害羞?但能大方吃她豆腐這回事可是千載難逢就不要怪他趁人之危了。

      坐於公孫月身後,那頭酒紅色柔軟髮絲總是讓他摸著摸著就想把臉埋在裡面。

     「阿月仔,妳今天想梳什麼髮型?不如我幫妳梳個低馬尾,再挑點劉海自然垂落會顯得很有女人味,當然我的意思不是妳平常紮高馬尾不好看,阿月仔不管什麼髮型都能駕馭,但妳暫時先別剪短喔,我還是喜歡妳長髮......」公孫月勉強抬手阻止對方。「隨便,就依你,時間不多請儘快謝謝。」對於男友個性已十分了解,不及時打斷蝶喋不休他會沉浸在幻想中講上十分鐘。唉,又是換衣又梳髮,總覺得自己像個洋娃娃任由主人擺佈,她得好好養傷,早點拿回身體自主權。 

 

       對於談無慾這個人,蝴蝶君總會散發若有似無的莫名敵意,原本她以為某人定會亦步亦趨全程跟到底,不過蝴蝶倒是將她送到書店後便瀟灑離去,頗為不解的公孫月晚點便會知道為什麼男友一反常態,因為他是趁機回家打包行李,幾乎裝滿整車的私人物品搬到她家,美其名是要照顧傷患起居。

       於是她的復原期有多久、蝴蝶就住多久,直到身上的瘀青都消散得差不多某人仍是沒有搬走的意思,順理成章同居起來了.......嗯,也算是她的默許吧,既然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當然得先從共同生活磨合彼此的適應程度,這是她給自己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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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念時間: 

前陣子摔車,那幾天只能像機器人做什麼事都很緩慢,扭傷的部位還得做復健......於是就有這一篇,只是太久沒碰蝶月,小短篇硬是寫了好幾天,差點難產....(°ཀ°)

現代架空的設定反而不好抓角色的原劇性格,一邊寫一邊揣測這兩位的性格放到現代會是如何,寫到一半才發現問題真多,一定是因為我太想寫吵架戲偏偏最適合上演吵架的玄諭至今還停在認識階段 

是說【斬魔錄7-8】的搶先看實在想自戳雙目,公孫月被控制是怎回事啦而且還是神情呆板的副偶 (眼神死) 好啦那尊神韻的確很適合扮演被控制的傀儡....┐(´д`)┌

我只想看阿月仔帶這對父女回家並不想看她復出拍戲啊~~

 

未提供相片說明。

某天帶著蝴蝶到澄清湖拍照,一拍完馬上放他下來  

 

同場加映:娃的小劇場

【一把蝴蝶傘引起姊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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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囂底迪被排擠 ╮(╯▽╰)╭

月亮姊姊就是對女孩子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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