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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提供相片說明。

2018.05.10

先放張兄妹圖養養眼 v( ̄︶ ̄)y 

我中毒了!

當年看完霹靂兵燹並沒有萌兄妹,然而時隔多年重看,媽呀這對互動真帶感!連我不吃骨科也忍不住想站十秒兄妹....〒▽〒

尤其兵燹的退場實在收得好,最終戰後天忌倒落塵埃,兵燹回到大雪原,獨坐在母親的墓前遙望遠方,一片寂靜滿目蒼涼,鮮血染遍冰川,唯有招牌笑聲迴盪孤寂的大雪原,非常適合他的收尾。

總之感謝這次直播,雖然non-stop讓我看到肝好痛,但重新回味反而讓我get骨科(✪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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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地碎花,看來是受了那場暴雨導致。那場雨並未淋了她渾身濕,陰雲密佈雷聲隱隱時,她便機警地躲入一旁山洞,隨後便聽雷聲怒轟,暴雨驟臨。

淋雨就淋雨吧,還有誰會在乎她是否著涼了。這時她突然想起很小的時候,某一天也是這樣下著雨,她在城外撿了很多石子,要給她的小鳥兒進行隆重的葬禮,這時雨就嘩啦地下了,她給蓋頭淋得一身濕,出來尋她的奶娘將她抱在懷裡,然後撐著傘急顛顛地趕了回去。

可現下她的奶娘早就不在,再也沒人給她撐傘。

沒人將她當一回事,也沒有人會想到這麼大的雨,她是否在外頭淋濕;雖然現在沒人在乎她,但她還是要珍惜身體,如果連自己都不愛自己,那就太可憐了。

雨勢好不容易歇住,她出來後,發現雨後的天空給洗得像面鏡子,這樣明亮的世界卻令她一時佇足,不知何去何從,她驀然自心底生出一股破碎,想去破壞一切看到的美好,可她終究什麼也沒做,只是撿了許多小石子,在湖前打起水漂。

湖水太寂靜,所以一遇到石子就嚇得起了波動,於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存心看它天翻地覆,卻在興起時,石子丟完了。

湖面上依舊未得平靜,她瞇眼看著遠方一條雪白人影,正踏著她打起的淪漣在水面行走著,那條人影越走越近,最後便清晰地映在她眼底。

「你真厲害,哪天也教我如何漂在水上吧。」她看著恢復寂靜的湖水笑道,那人坐在她身旁只是懶懶地學她打起水漂。

「妳跑去哪?找妳好幾天,還以為妳死了。」

「我是不會死的,我的命非常珍貴,有許多人要保護我的。」

她說這些話同時,彷彿也吞進一塊冰,寒得要發瑟。她轉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看著她。

「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甚麼?可笑的身世?」

那怎會是可笑呢?我們找了你好久,好不容易我終於能叫你一聲…...」

她話還沒說完便遭到打斷。他揚手止住那於他再可笑不過的字眼。

「我沒承認前你們誰也不是。」他這樣說著,拉下的言貌透出冷戾。

於是,他們沉默了,誰也不知道誰該先說話。

「我想,」她嘗試發了聲,卻感到喉頭有些堵塞。

「你正打算將眼前的幸福全盤否定,你這是不該的,她非常愛你,深愛的程度連我都要吃味了。」

這話倒一點也不假,在躲雨的時候,她便不曉得埋怨過幾次。

「妳倒不如說這是妳們佈下的巧計,全心等著我入局。」他發出一聲冷笑,啪的一聲,捏碎手裡的石子。

「我們是毫無惡意的,我們只是想見你。」她麻木地說著,搞不懂究竟是他入了佈局還是她踏進了陷阱。

「可是你要知道,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我們太思念你了……」

她忽然不說了,因為她想起她方才是那樣的恨著所有的人。

她一想到血靈祭,驀地胸口又開始熾著怒火,但她卻悲哀的無法恨她,到頭來始終逃不了血親羈絆,無論對她抑或他。

「你們誰也不會懂…..尤其是你,她繫念的就是甫出生便失蹤的你,她對於消失了連骨頭都該不賸的你竟是這麼地思念,她完全沒注意到我也是她的女兒,可是她始終在乎的只有你!你竟然說這很可笑,你真應該去死!」

 驀地,她轉頭對他咆哮了所有的悲憤,儘管她知道那不過是無從發洩的情緒,只為尋求喧洩的出口。

「妳哭什麼?」他有些怔愣,他第一次見到她哭成這樣。

「我沒有哭,是雨太大了。」她掩飾著強辯,卻發現聲已帶著哽咽。

「妳哭什麼?」他忽然笑了,「這就是妳說的傷心嗎?」他伸指抆去她臉上的淚痕,神色卻有些高興。

「別碰我!」她強勢地扭過頭,他的手勁過重摩得臉有些痛。

「走吧。」他看著她撇過頭去,站起身來,拂了拂披風上的水氣。

她發出一聲冷笑。「走?我還能走哪去?」她忽然又傷心了起來,止住的淚無聲流下。

「妳幹甚麼又哭了?等會再來一批人捉妳回去這樣比較好是嗎?」他覺得有些煩,神色也不耐煩了起來。

「你根本甚麼也不懂…....你不會了解我的處境,你知道…...算了,跟你說這些又何用?」她驀地喃喃自語,頭垂得低低的,彷彿在想著什麼。

「妳走不走?」他冷聲說著,今天她特別古怪,話只說一半,誰懂她說什麼。

她驀地抬起頭來,雖然流著淚,神色卻非常冷漠。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才遭到那麼多麻煩?你如果真是為我好,就應該離我遠遠的,這樣我就能安全了。」她冷冷說著,全然不帶感情。

他只是看著她,什麼表情也沒有,然後伸出了手,緩緩道。

「妳再不過來,我就殺了妳。」

她聽出他森冷的語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又在心底難過。他明知她便是他的妹妹,竟還能殘忍地說出這種話,她走過去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他一頓。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則是自懷裡摸了條染血的巾帕,便要往她臉上抹去。

「等等,那上頭有血阿!」她看著感到噁心,皺眉道。

「再廢話,就成了妳的血。」他無動於衷,照常往她臉上抹去。

她瞪大眼,卻只得自懷裡摸出條乾淨的絲帕,丟入他懷裡。

他從來不懂控制力道,那條絲帕是那麼地柔軟,到他手中便成了最柔軟的利器,她忍不住唉呀出聲,使勁掙脫他的禁錮。

「走吧。」他說著,看著她摸著泛紅的臉頰嘀咕,突然很想笑。

「走?去哪?」她沒好氣地看著他,語氣明顯不耐。

他朝她伸出了手,忽然溫柔的笑了一下。「走了就是。」

她不知道為甚麼他還能這樣笑著跟她說話,她以為他不會再理她的,而她也發現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時候,心有些酸酸的,竟然很想哭。

他們牽著手在路上走了一會,誰也沒說話,也像是在心底安插著什麼話要說。

「我們還能到哪去?」驀地,她抬頭看著他,輕聲說著。

他看著遠方,知道那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可他並不因此絕望,他是炎熇兵燹,從沒有誰能令他害怕,於是他看著她,帶著囂狂的神氣。

「妳不要怕,再怎麼危險,妳只要跟著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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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秋殺〉的片段,所以這裡沒有溫柔貼心的容衣 

一直很想寫倆人都明知對方身分的兄妹互動,不過也只有同人文才能寫,正劇裡兵燹知道真相的反應是大笑,笑聲帶著淒涼,寫文實在不想那麼悲苦,所以呈現一對不像劇中兄妹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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