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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竟然又開始寫起同人文,還是很冷門的官配

連架構和主要劇情都想好了但以我的行動力應該早晚斷頭.....

是說回顧十年前寫的文章.....看得好尷尬忍不住火速關掉,回想以前放假就窩在家寫文,一寫可以整天不出門,年輕時還真有熱情 (→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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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囂推開房門,毫不意外原先收拾乾淨的起居室又散滿了一地的繪本玩具,天藍色沙發攤成一張大沙發床,上頭躺著的一大一小正熟睡。

      在他身後的符去病遲疑一會,進門後仍是離姐夫有一臂之遙,見到天諭沉靜的睡容,從前陰影倏然襲上,神情略顯不安。「姊、姊?姊姊!」

      「她只是睡著了,而且難得能睡這麼好,這陣子隨遇實在太黏她。」

      反手關上門,玄囂揚起下巴示意符去病向前,小舅子的心結他還能不清楚嗎?曾親眼見到姐姐昏倒在懷裡,以至於只要看到天諭閉上眼睛總會害怕。

      不過顯然對方更怕他,一見他走近,立即快步衝到沙發前。玄囂並不意外符去病宛如驚弓之鳥的反應,他曾因不了解ASD症狀而使得符去病對其極為畏懼,儘管近月來彼此關係已有改善,符去病還是不願和姐姐一家同住,這種情況也無法操之過急。

      窗前以鳶尾草為基底的擴香氣味瀰漫一室,米白色緹花靠枕成了母子倆沉入夢鄉的使者,天諭側臥,面朝手腳大張咬著奶嘴睡得四平八穩的隨遇,倆人同蓋條毛毯。落地窗半開一扇,黑海雖氣候濕冷,但午後陽光卻洋灑溫人暖意,正是適合小睡片刻的天氣。

      「姊姊在睡覺,不能吵。」

      符去病蹲下身子,專注盯著熟睡中的女子,旋即篤定地下了結論,彷彿自言自語。

      玄囂上前抱起熟睡的男嬰,默默盯著懷裡滿周歲後越發像他的兒子,暗自思索上回這樣抱著他已是什麼時候?

      不是他父愛貧乏,而是小傢伙黏娘黏得緊還很怕生......嗯?怕生?誰都不怕誰都親近唯獨爸爸抱馬上癟起嘴作勢要哭。夫妻倆早已受夠哭起來驚天動地的魔音傳腦,從此只要隨遇一臉要哭,他只好把兒子塞回天諭懷裡,這也讓孩子理所當然成了磨娘精。

      每當看到兒子睜眼就巴著媽媽不放的樣子,他總想到天諭曾說過隨遇新生兒時期自己睡小床能一覺到天亮,直到他這位親生父親加入她們的生活,這孩子的分離焦慮提早出現,不僅要夜奶還指定媽媽陪睡,讓預計產後半年就要回逆海的妻子只能繼續當全職母親。

      察覺懷裡的隨遇不安躁動,玄囂迅即將兒子遞給符去病,若說小子首要黏的是媽媽,第二黏的就是舅舅。符去病被玄囂的動作驚著,差點轉身逃跑,恰時隨遇小臉微皺一副要啼哭的模樣,他把姪子接過來手勢熟練地拍拍哄哄,便見小小身軀扭動了幾下又陷入熟睡。

      玄囂頗不是滋味的目睹一切,平常他一抱就鬼哭神號,換個人就乖得跟什麼一樣,這孩子到底是多討厭爸爸?

      「好重,隨遇又長大了。」盯著懷裡的男嬰,符去病小心捧抱,壓低的聲嗓彷彿唧唧咕咕。

      「隨遇先交給你,等會天諭醒來會去找你。」難得妻子睡得這麼熟連有響動都吵不醒,他雖然幫不上忙,總能趁機分開她和磨娘精,多掙些時間休息。

      按了茶几上分機幾個數字,沒多久愚無夷便叩門進來,領著符去病先至客廳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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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去病抱著兒子離開後,玄囂俐落地脫掉立領獵裝大衣,掀開薄毯躺到妻子身後側身擁著,兩人肌膚相貼十足親密,讓他低頭就能嗅聞天諭身上淡淡的鳶尾花香氣。

      自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就對這淡雅香氣留下印象,爾後才知道天諭喜歡鳶尾花,所用的保養品皆有此成分,長期使用下來己融合成專屬她的氣味,但在生過孩子後,他總覺得現在的妻子聞起來有股食物味道,引起另一種身體渴望。

      夫妻倆自從分居後就沒再同床,就連復合後也因隨遇拒絕與爸爸同床而呈現繼續分房狀態,難得的肌膚接觸讓他心猿意馬,旋即想到支開符去病是為了讓天諭多些時間休息,當然不能因為私慾硬是吵醒她,不過.....若是她自己醒來,那可就怪不了他。

      心念起自是馬上行動,他側起身軀,一把撩起妻子的家居連身裙,動作慢條斯理地自她大腿往上游移直至捧起乳房愛撫,他知道天諭喜歡溫柔的撫觸甚於熱烈,他偏不順她意,總在她清醒時熱情索求,只有在她睡得迷糊時才溫柔似水,她說他惡劣,他倒認為這是情趣。

      妻子體質偏寒,天氣一冷手腳摸起來總是冰涼,他的體溫偏高,兩人肌膚相親總是熱鐵偎著冰。尤其性情冷淡的天諭顯少把情緒起伏表顯於外,但他就愛看她深陷情慾的模樣,總要引得她情動甚至勾得她主動回應才肯亢奮高漲地進入,就這一點來說他的確惡劣。

      又吻又摸挑逗濃厚,對方仍舊不為所動,連一點掙扎欲醒的跡象都沒有,玄囂只得索然無味的停止求歡,彷彿洩怒地擰了一把那柔嫩飽滿的乳房,才不甘不願地閤眼;然而就在意識朦朧即將沉入黑暗之際,身前的睡美人卻是微微掙扎,他只是更攬緊她,心裡卻忍不住怒吼現在才醒我都想睡了!

      天諭蹙眉,緩緩睜開雙眼,睡夢中便有感身後有團熱焰不斷貼著她磨蹭,她意識雖已半醒,身軀卻是累得動不了,只能任由身後人又吻又蹭既摸且捏.......那一下捏得真用力,分明是故意!

      「想什麼?」略帶沙啞的嗓音輕喃,她一聽便知道丈夫的確是想睡了。

      「今天的天氣很像在愛琴海的時候。」

      「妳是說定情旅行那幾日?」玄囂輕笑。當時他開出七天追求的賭約,便是有自信以七天的誠意打動她,誰說他將感情當成兒戲?他是認真進行且享受得來不易的碩果。

       天諭不答反問。「隨遇呢?」

      「妳弟弟來了,一見到隨遇馬上抱走。」

       鮮少情緒起伏的面容難得綻開笑意。「別騙我,根本是你一抱他又要哭才趕緊塞到病子手裡。」

       在丈夫的環抱下她勉強伸了個懶腰,打算起身看看外頭動靜,還沒爬起來就被某人按回去。

      「不准起來,陪我睡覺。」太子爺開始展現老么的霸道,抱著還不夠,長腿一抬橫跨在她腰際,一個縮攏鎖得她動彈不得,她有種快被壓扁的窒息感。

       天諭忍不住掙扎。「你不要慾求不滿就發神經!」話一出口驚覺不妙,某人像是貓逮到獵物瞬間清醒,決定先辦正事重要。

      「妳怎麼知道我慾求不滿?難道妳很想要才會隨便碰妳就這麼敏感,嗯?」

       開始了!這傢伙在某些時候嘴巴特別壞!存心想看她反應,她越氣越羞他就越高興,令人不敢領教的惡趣味。

      「病子來了,等會我得帶他去復診,讓我起來。」

      「好,那妳要坐上來,妳坐上來我就讓妳起來。」玄囂一直是懶洋洋地說著話,動作卻是強硬地直接把人翻過身來,惹得天諭倒抽一口氣。「等等....」

       她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眼前人以吻封緘,一上來就強勢地侵門踏戶勾住舌頭糾纏,「唔.....」每次被這樣兇猛吻住她都擔心總有一天會因接吻而窒息。

       驀地身子一轉,她狼狽地趴在玄囂身上,對方扣住她的腰,旋即雙腿間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不斷磨蹭,天諭臉都快燒起來,雖然連孩子都生了,但每次面對玄囂又快又狠的攻勢,她只能手足無措地節節敗退。

       顧不得連身裙因拉扯露出大片白嫩肌膚,她撐起手肘,甫在他身上坐穩,胸前突感一涼,連衣裙又被往上掀,未着內衣的雙乳在眼前人的直視下袒露無遺。

      「好像更大了,在漲奶嗎?」聽似疑惑實則調笑,男人捧起女人豐滿的乳房掂量,又捏又揉。「不錯,讓妳在上面的視野真不錯。」他喜歡這個姿勢,每當進入得激烈,便能欣賞那對白嫩胸脯不停地上下搖晃,這讓他變得更硬。

       他這個人惡劣的地方就在做歸做,言語還不放過她!

      「輕一點......」她按住胸前游走的大掌,忍住喘息。

      「好,我會輕一點,也會讓妳很舒服很快樂的要我用力點」玄囂仍是噙著懶洋洋的笑意,卻是坐起身來,捧起妻子的雙乳舔吻,手勁略重地掐弄。

      「你很煩,做就做哪那麼多話可說......嗯.…」原先幾近無聲的喘息慢慢大了起來,細細呻吟流瀉,慢熱的情慾逐漸被挑起,天諭只覺腦子一片空白。

       玄囂輕咬女人的乳尖,抵著她私處磨蹭的性器加重力道,滿意地聽著妻子嬌軟的叫了一聲,終於讓她情動了,難得磨娘精不在,他現在要立刻把人就地正法!

 

      嬰兒啼哭聲忽遠忽近地傳來,伴隨男子低嗓驚呼,情至酣熱的兩人瞬間一僵,天諭忙拉下被掀捲的連身裙迅速自丈夫身上爬下來,隨即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未鎖房門立即被開啟。

      「啊啊!」符去病滿臉驚恐,一急就說不出完整字句,跟隨在他身後的是一顆唉得慘兮兮的肥嫩肉球,正搖搖晃晃地往女主人方向走來。

      「馬麻....馬麻.....嗚....」尚在學步階段的隨遇走幾步還不忘唉幾聲。

      驀地,淡金髮色的嬰兒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地,扁起嘴一雙大眼眨阿眨的好不可憐,天諭趕忙把兒子抱起來拍哄,哄完兒子還得安撫神色惶然的弟弟。

      玄囂陰沉著臉,狹長雙眸緊鎖還在抽抽噎噎的嬰兒。「又在假哭!」他被這招唬過很多次了,嘴巴開開眼角卻沒半滴眼淚!

      他曾因百思不解而去請教非非想家醫,這才得知新生兒是因淚腺尚不發達流不出眼淚,但若半歲以上的孩子仍是如此,即有可能是一種搏取注意力的行為,該說兒子小小年紀就徹底發揮溝通本能嗎?

      「他睡醒發現媽媽不在身邊當然會害怕。」

       天諭輕嘆口氣,以前隨遇雖黏她,但還是個好餵好睡很少大聲哭鬧的天使寶寶,病子幾乎沒見過姪子化身魔嬰哭天搶地的模樣。她心裡也有幾分底,每天和磨娘精朝夕相處怎會不清楚兒子為了吸引注意力的手段?然而這位父親尚未發覺假哭這招兒子只用在他身上,隨遇性格如其名,面對外人也不怕生,唯獨面對爸爸明顯抗拒。

      原以為一家團圓也代表多了個幫手照顧孩子,想不到面對隨遇明顯的排斥,玄囂反應不冷不熱,並不積極改善親子關係,她可不允許他將育兒重擔都推到她身上,尤其這位爸爸至今連一片尿布都沒換過,她是否一肩攬下太多事?

      「才離開妳沒多久就急著找媽?算了妳照顧他,我要繼續睡了。」

       某位爸爸惱怒地拉起毯子直接從頭蓋住,兒子哭得他心煩意亂,毯子裡又滿是妻子的氣味,簡直讓他心火慾火上下齊燒。有時他還真想打臭小子屁股,唉那麼大聲居然沒半滴眼淚!他這個爹真是要氣絕。

       默然覷著已為人父了還是老么性格很重的丈夫,再看懷裡抓著媽媽一束長髮玩起來的兒子,她決心從這刻開始改變現狀。天諭單手揣著隨遇,強勢上前一把抽走裹得像蠶蛹的薄毯,玄囂翻身坐起,甚為惱怒地抬眼瞪人,卻見向來表情寡淡的妻子難得露出甜笑,他不由得一愣。

      「當初復合時你說會彌補孩子,現在我要你兌現,等會我和病子外出,這段期間你要好好照顧隨遇,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隨即以不容反駁的態勢將哇哇大叫的兒子塞進丈夫懷裡。

       訓練孩子氣丈夫晉升為稱職奶爸的起步是永遠不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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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諭原名是鳩神練,這裡直接取天諭為名,雖是現代架空,不過每個角色都會盡量保留原劇性格。

(2) 隨遇不親爹很正常,原劇裡玄囂對這兒子是想到才會交代屬下去找人,甚至知道兒子留在時間城很可能成為人質也無法改變他拓展霸業的決定,所以註定隨遇不黏你啦~

(3) 明明想寫夫妻談心為何又走向重口味莫非我真是無肉不歡(摸下巴)

(4) 私設隨遇和爸爸一樣,小時候是淡金髮,成年後髮色會越來越淡,接近白髮的淡金色。

(5) 想篇名好難啊但正式篇名絕對不會是霸道總裁愛上我,雖然兩個其實都是總裁,男強女強是我喜歡的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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